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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星心理治愈

占星术:宇宙合一的科学

1971年6月于woodlands,孟买,印度

奥修

占星学大概是最古老,而且以某个角度而言是最被忽略的学科。它最古老,因为它远在人类所能够追究的历史之前就已经存在了。星宿的文献已经在耶稣之前两万五千年苏美文明的骨骸中被发现。在骨骸中发现了星宿的记载以及月亮在天空绕行的图略。

然而在印度,这种科学甚至更古老。在梨俱吠陀的参考文献中已经描绘了只出现在九万五千年前星群特定的星座排列。Lokmanya Tilak推断吠陀经必定更古老:依据吠陀经上描述的星座排列只会出现在九万五千年前的某一个特定时间;所以单就梨俱吠陀的参考文献一定至少有九万五千年。

那个特别的参考文献无法在稍后的期间被加上去。其它后来的世代无法研究多年前所出现的星座现象。但是现在我们可以使用科学方法探究遥远的过去与特定时间星群的排列。占星学最有深度的定理是在印度被发现的。事实上,只因为占星学,所以数学才会出现。要计算星宿,首先需要数学。

算术中使用1到10的数字就是印度发明的,世界上所有的语言都使用的数字基本上起源于印度。世界通用的十进制系统也是从印度产生出来的,然后慢慢地散布到整个世界上。当你用英文说「9」,根本就是梵文的「nav」变更过来的;当你说「8」,简直就是梵文的「aht」。就因为印度占星学的影响,1到9的这些数字广布在世界上所有的语言当中。

第一次出现有关占星学的资料,远朔及从印度传过去的苏美文明。

在耶稣之前的六千年,苏美人是第一个在西方打开占星学的人。苏美人奠定了星座科学性探索的基础。他们建造了七百呎高的巨塔,苏美人的祭司从这里一天二十四小时观测天象。苏美玄学家很快的了解到任何人类所发生的事情终究总会跟这些星群有关;它们才是源头。

耶稣之前的六千年,苏美人就知道,当疾病产生或流行病出现时,总会跟这些星群有关。这几天有一个跟此有关的科学基础。这些了解占星学科学的人今天说:是苏美人开启人类历史。

1920年,一个苏俄科学家,Chijevsky,在深入研究这件事之后发现,太阳每十一年会发生巨大的爆炸;太阳每十一年会有一次核爆。Chijevsky发现每当太阳出现核爆时,地球就会开始发生战争或革命。依照他所说,过去七百年来,当太阳出现这种现象,地球就有灾难。

Chijevsky的分析无可争辩,然而因为它与马克思主义的观点相冲突,1920年斯大林拘捕他,把他送进监狱中。斯大林死后Chijevsky才被释放。对斯大林而言,Chijevsky的论点似乎太不可思议了。依照马克思或共产主义者的想法,任何地球上出现的革命,几本上都起因于人与人之间的经济差异。但是Chijevsky却说:革命的原因是因为太阳发生核爆。

太阳的核爆怎么会跟人类生活上的贫穷或富有相关呢?

如果Chijevsky的理论正确,那么马克思的整个理论体系就等于粉碎为尘土。如此一来,你无法用经济与阶级斗争的角度解释革命;只有占星学能够解释革命的发生。

Chijevsky无法被证明他是错的。他涵盖七百年的计算是非常科学性的,他证实太阳核爆与地球上出现的现象,两者之间的关联这么紧密,很难能够证明他是错的。但是把他送到西伯利亚却很简单。

斯大林死后,赫鲁晓夫从西伯利亚释放了Chijevsky。这个人将近五十年珍贵的人生就这么浪费在西伯利亚中。他被释放之后只多活了四到六个月,但是就在这几个月之中,获得了更多的信息证明他的理论。他也把地球上流行病扩散的原因跟太阳系的影响相结合。

太阳并非如我们认为的是一颗静态的火球,它是一颗拥有无限活力、动能且火样的有机体。太阳无时无刻不在改变心情。当太阳即使只是些微的改变他的心情,地球上的生活就会受到影响。太阳没有发生事情,地球上就不会发生事情。当日蚀出现时,森林中的鸟儿会在二十四小时之前停止歌唱。整个日蚀期间,全球都静止下来。鸟儿停止鸟鸣,森林中的动物都变的感到沉重受威胁,充斥着忧虑与不安。猴子逃离他们的树林溜到树下。牠们群聚在一起,很明显的意味着保护。令人惊讶的是,这些平常喋喋不休,老是边追边喊的猴子,在日蚀期间却变得非常安静,甚至连静心者也比不上牠们。

Chijevsky解释了这整个事情的原由,然而这样的想法始于苏美人。之后,有一个瑞士医生,帕拉塞尔瑟斯,发现了更多的信息。他有一个前所未有的发现,这个发现将会转变所有医疗科学,不是今天就是明天。截至目前为止,这项发现还不被采纳,因为占星学是这么一个被忽略的主题,它最古老、最被忽略,同时也最被尊敬。

去年在法国,他们估算有百分之四十七的人相信占星学是一门科学。

在美国,五千位具领导地位的占星学家正日以继夜的工作。

他们有太多的顾客,导致他们从来无法确切结束工作––美国人每年支付数百万美元给占星学家。预估全球约有百分之七十八的人相信占星学。这百分之七十八相信占星学的人属于大众。思想家或学者只要一听到人们提及占星学马上就进入警戒状态。

容格说,三百年来大学一直对占星学关起大门,但是在即将到来的三十年,这些门将会再度打开,并且占星学将会进入大学里。会发生的,因为占星学中一直尚未被证明的陈述,现在得到了证明。

帕拉塞尔瑟斯使得一个发现有了生机:人只有在自己跟他出生时星座的和谐关系中断时才会生病。这需要稍微解释一下。帕拉塞尔瑟斯之前的许多年,大约公元前六百年,毕达哥拉斯发现了一项非常有价值的行星和谐定理。当毕达哥拉斯在希腊宣布这项定理时,他才从埃及和印度的旅行中回来。那个时候正是佛陀与马哈维亚的思想最被强烈吸收的时期。他返回希腊之后,在他的报告中也包含了佛教徒与耆那教的和尚。他称耆那教和尚为:Jainosophists,报告中也述及他们裸身走路。

毕达哥拉斯相信每一颗星星、每一颗行星、每一颗卫星都会从它在太空旅程的移动中发射出独特的振动。

星星的每一个移动都会发出一种振动,每一颗星星都有它自己个别的移动。星群间整体的振动共同创造出音乐般的和谐,他称此为宇宙和谐。

当你出生的那个时刻,星群间合奏出来的旋律就被印在你最新鲜、最纯真且最纤细阶层的脑海中––就在出生的那一刻。你的一生会因此而决定你的健康与否。当你与出生当时原始的音乐和谐同调时,就会是健康的。当你与这个基础的音乐和谐性中断时,就会生病。

毕达哥拉斯就这个关联已经做了极具意义的事情。他会先看了患者的出生星图之后才会开药方给患者。另人惊奇的是,在检查了患者的出生星座图之后,毕达哥拉斯能够治愈别的医生所无法治疗的患者。他总是说:「在我还不知道这个人出生时的星座位置之前,无法知道他内在和谐是什么旋律。而且,除非我知道他内在和谐的排列,否则如何使他康复呢?」

然而,何谓健康?我们得试着了解。通常,如果我们问医生健康的定义,他只会说,健康就是不生病。然而这是负面的定义。我们很不幸地,必须根据疾病定义健康。健康是正面的状态;疾病是负面的状态。健康是我们的本质,疾病是本质上的破坏。所以,令人不解的是,我们得根据疾病定义健康。依照客人定义主人,太不可思议。

健康与我们共存,疾病只是偶然的事件。

我们出生时就与健康为伴,疾病是表面的现象。但是如果我们要医生为健康下定义,他只会说,健康就是没有疾病。

毕达哥拉斯以前经常说这样的解释是错的––健康的概念应该从正面被定义。然而,我们如何触及正面定义呢?如何阐释创造性的健康概念呢?

毕达哥拉斯以前经常说:「除非知道你内在和谐的状态,否则你顶多只能解除疾病之苦––因为你的内在和谐是你健康的源头。但是如果你解除了一项疾病立刻又会再生别的病,因为你内在的和谐并没有被治疗。内在和谐必需被支持。」

毕达哥拉斯之后五百年,他的发现已被遗忘。但是现在,过去的二十年间,占星学再度出现。在这期间出现了新的科学。我会稍微描述这项新科学,这样你就更容易了解这个古老的占星科学。

1950年,出现了一项被称为「宇宙化学–cosmic chemistry」的新科学。这项科学的发起人是Georgi Giardi,当代最具意义的人之一。在无数次的实验之后,这个人以科学性证明了:整个宇宙是一个有机的统合体––整个宇宙属于同一体。如果我的手指受伤了,整个身体都会受到影响。同体意味着,没有肢体是分开的,每一个部分都相接在一起。如果我的眼睛痛,那么我的大拇指也会感受到那个痛。如果我的脚受伤了,这个讯息会传达到心。如果我的头脑有病,我的全身都会受到打扰。如果全身受到打扰,就很难安适在任何地方。身体是一个有机的统合体:当碰触一个单点,整个身体都会有所振动;每一个部位都会受到影响。

「宇宙化学」认为整个宇宙就像身体般一体。

没有任何东西是单独的,所有的东西都连接在一起。所以,不管星星距离我们有多远,当它变动时,我们的心跳也会受到改变。而且不管太阳有多远,当它受到打扰时,我们的血液循环也会受到打扰。太阳每十一年会出现一次原子动荡。上次出现的原子动荡与爆炸时,一位叫做Tamatto的日本医生做出了惊人的发现。这位医生二十年来一直在研究女人的血液。女性的血液里有一种男人缺少的独特属性。在月经期,女人的血液会变薄,但是男人的血液永远保持不变。女人的血液在月经期会变薄;怀孕期也会变薄。依照Tamatto的说法,这是男女血液之间一个基本的不同。但是当太阳出现原子动荡时,男人的血液也会变薄。这是一个非常新奇的现象。在这之前从来没有任何男人血液会受太阳打扰的纪录。如果血液会受到如此的影响,那么任何东西都会受到影响。

有一个美国的思想家,法兰克布朗,一直专研在航天员的安全性与方便性。他的大半生把保证太空旅行并非难事当成他的任务。最大的问题在于:当他们离开地球之后会如何被影响。没有人知道他们会遭遇多大的原子辐射,以及可能受到的影响。

亚里士多德之后的两千年,在西方,认为太空是空的,没有任何东西:地球之外两百哩的气层是静止的,那是一个空无的空间。但是航天员的研究证明这个概念是错的。太空并非空的,它非常的充满;既非空的亦非死寂––它极度的活跃。

事实上这层两百哩宽的地球大气层使我们免于受到有害的影响。但是在太空中,流动着各种奇怪的潮流,其中一些结果是人所承受不了的。

你会很惊讶听到这种事,你会笑出来,但是把人送上太空之前,法兰克布朗把马铃薯送入太空中。布朗认为人与马铃薯之间基本的差异非常小。如果马铃薯腐烂了,人就无法生存;如果马铃薯存活下来,人也就能够存活。马铃薯是一种非常吃苦耐劳的植物,而人非常敏感。如果马铃薯无法在太空中存回,那么人类就没有存活的希望。如果马铃薯活着回来,并且种回地上之后还能发芽,那么人就能够被送入太空中。无论如何,总是要考虑到人的生存能力。

布朗的实验更证明了一件事情––种在土地里的马铃薯或任何植物的种子,其成长都跟太阳有关。太阳只是唤醒它、鼓励它探出头来。太阳只是召唤着这棵萌芽中的植物,引导它成长。

布朗同时也研究另一个领域。这个题材至今尚未有合适的名称,目前我们称它:行星遗传。英文另外有一个字:horoscope,它源自希腊的horoscopos.这个字的意义是:观察行星浮现。

婴儿出生的那一刻,有许多星星从地球的地平在线浮现。

就像早晨的日出与傍晚的日落一样,星群们一天二十四小时在太空中升落。如果婴儿在早晨六点中出生,也正是太阳升起的时间。同时也有一些星星升起,一些星星落下。有一些星座正在上升,有一些正在落下。这个婴儿在太空中的星群某种特定的排列下出生。

直到现在我们还在怀疑––甚至现在对此主题没有深入熟悉的很多人仍然怀疑––月亮与星星跟人会有关联。无论星星在哪里,如何会使出生在同一村庄的孩子有不同的差别?况且,同一天,在同一个星座下,不是只有一位,而是数千位婴儿出生……这其中之一或许成为某个国家的总统,其它人则不是。其中一位可能活到一百岁,另外一位出生后两天就死了。其中一位是天才,另一位却是白痴。所以,从表面的观点,你可能会说一个孩子的出生怎么会跟特定的星座排列有关。

这种问题的逻辑似乎清楚直接:为什么星座跟一个婴儿的出生有关呢?而且,刚好相同的星座之下不是只有一位婴儿出生,而是很多位完全不相似的婴儿出生。从这样的逻辑来看,似乎人的出生与星座无关。

但是透过布朗、Picardi、Tamatto以及其它人的研究,我们可以勾画出一个伟大的结论。所有这些科学家说,尽管我们无法宣称小孩的个别性受到星座的影响,然而,现在我们可以肯定的说,整个生命是受到影响的。我们现在无法说,也无从得知小孩是否在个别性上受影响,但是生命的整体性是确定的。如果生命的整体性是受到影响的,那么当我们更深入研究事件的真相时,我们也将会发现个别性同时也受到星座的影响。

还有一件事必须被考虑进去。占星学被认为是一项发源于远古时期,无法发展的科学。但是就我的观点,情况刚好相反。占星学曾经是某些极度先进的文明中无限拓展的科学,但是那个文明已经失落了,我们手中所残留的占星学只是不完整的断简残篇。

占星学并非是需要被开发的科学,它是某个时期一项已经进化的科学。

发展占星学的文明失落了。每一天都有文明出现、消失;这些他们发展的基础、基本言论以及基本定理被遗漏了。今天,科学正在靠近这个要点;他们将会接受生命的整体性会受到星座运行的影响这个理论。

出生的那个时刻,婴儿的头脑状态就像一张非常敏感的底片。如果我们想要理解生命是如何受到影响的,必须先思考两三件事。而且只有在证明生命受到星座影响是真的之下––没有别的。

我们应该试着从双胞胎例子理解其现象。有两种型态的双胞胎:一种是同卵双胞胎,另一种,虽然是双胞胎,却是从不同的卵生出来的––母亲的子里有两个授精卵,所以有两个婴儿出生。第一种型态更稀有––两个婴儿来自同一个卵。他们是这个研究非常重要的题材,因为他们出生在同一时间。出于必要,我也称异卵出生的婴儿双胞胎,但是他们出生的时刻并非刚好一样。

有一件事必须被理解,出生是一种模凌两可的现象。出生的第一个状况在怀孕的时候––真正的出生发生在母亲子宫受孕的那一天。这是确实的出生。你所说的出生其实是第二次出生––婴儿从母亲的子宫里出来。

如果我们着手一项占星学的研究––就像印度人与众不同所做的,而且做得彻底详细––那么我们真正关注的就不会是从婴儿出生为开始。我们确实的关注会从怀孕时,胎儿在母亲子宫里旅程的起点开始––因为那才是真正的出生。所以印度人觉得,一个特殊类型小孩的出生,他会在性交与受孕当时最适合这种类型的星座排列之下出生。现在,我会跟你稍微解释这个背景,因为有许多事情都是在这个区域完成的,很多事情也就清楚了。

通常,当一个婴儿出生在早晨六点时,我们认为当时的星座会影响这个小孩。但是那些对星座有深入了解的人会说,星座并不是因为在早晨六点出生时星星投射它们的振动影响在婴儿身上。不是的,反而是小孩想要在这样的星座影响选择在这样的星座下出生。这是一个根本的不同处。

当婴儿要出生时,他会选择出生时的星座排列。

如果我们再深入探讨下去,会发现这个小孩也选择了他的受孕时间。

每一个灵魂都会选择他自己的受孕时间––何时,什么时刻进入子宫。受孕的那一刻并非不重要。它深具意义,它是整个宇宙在那个片刻存在的样子,也是宇宙在当时所可能打开哪一扇门的片刻。

当两个小孩在同一个卵中受孕,那么他们受孕的时刻相同,出生时间也相同。有趣的是同卵出生的两个小孩,他们的生命非常相似,所以很难说人没有受到出生当时的影响。同卵双胞胎的智商差不多一样。知道的人说,那些细微的差距是因为测量工具的误差。甚至到今天为止,我们还无法发展出合适的标准,让我们在度量上测量智商。

如果同卵双胞胎彼此被分开来扶养,他们的智商依然不会不同。甚至如果一个小孩在印度被扶养,另一个在中国被扶养,而且彼此都不知道对方的存在,也一样。某些例子显示这样被分开养育到成人的双胞胎,他们的智商依然一样。令人惊讶的是,智商与婴儿出生时的潜能有关。

当生活在中国的双胞胎之一受寒冷之苦的同时,在印度的双胞胎也同样受寒冷之苦。通常同卵双胞胎会死于同一年,最多差三年,最少差三天,但是绝不会超过三年。如果有一个双胞胎死了,我们可以设想另一位也会在三天以后或三年之内去世。他们的态度、行为、感觉都很相似,而且似乎两个人的生活方式也很像。他们的相似性也出现在许多地方––每一个动作都像是从对方复制过来的。

每一个人的皮肤都具个别性。如果我的手受伤了,需要新的皮肤移植,不过你的皮肤无法移植在我手上,必须要用一片我自己的皮肤。整个地球,没有人的皮肤能够移植到我的手上。我的身体会产生抗拒,拒绝接受别人的皮肤。然而,同卵双胞胎的皮肤却能够被移植。这是唯一的例外。双胞胎之一把皮肤移植给另一位,他的身体不会产生排拒。为什么会这样呢?什么原因呢?我们不能说因为他们有相同的父母,因为即使有相同父母的两兄弟也不能互相移植皮肤。惟一的例外就是那些同时刻受孕的孩子。甚至在兄弟之间也没有共同的基因存在。

他们的兄弟也来自同一对父母,但是他们的皮肤不能互换––兄弟之间不能互相移植。只是因为不同的出生时刻,父母是相同的,其它都一样。最大的不同就只有这一件:受孕时间不同。

出生的片刻是否有如此大的影响力,使得寿命长短差不多一样、智商几乎一样、相同的身体行为;生同样的病,复原时也因为相同的医药吗?出生的时刻会有这样的影响力吗?

占星学说,出生的时刻甚至比这些还更重要。

直到目前为止,科学还无法同意占星学,但是现在正开始这么做。当越来越同意时,一些新的实验已经很有帮助。

例如,当我们发射人造卫星到太空中时,发现太空中有一片广大的辐射线层,而且星星正不断地轰向地球。地球上无处不受这个现象影响。我们知道海洋受月球影响,但是却没有考虑到海洋中盐分跟水的比例跟人体中盐分跟水的比例是一样的。人体的百分之七十是水分,而水中盐分的比例跟阿拉伯海的成分比例一样。如果海洋中的水会受到月球影响,人体里面的水分怎么可能不受影响呢?

就这个关联,我们必须记得最近出现的两三件研究事实。例如,当接近满月的时候,世界上疯狂事件的发生率就会增加。满月那一天最多人进入疯人院;新月则有最多人离开疯人院,现在可以平静下来了……

英文有这个字「lunatic」–精神错乱,印度文,我们有chaandmara这个字。Chaand代表月亮,就像英文中的「lunar」一样。Chaandmara是个很古老的名词,「lunatic」也是三千年前的字。三千多年前,人们就了解到月亮会使人疯狂。但是如果会使人疯狂,那么如何能够避免神智受到影响呢?

在最新的分解中得知,每一个人脑部与身体的内在构造都一样。

是的,有可能月亮影响精神错乱者较大,神智正常者较小,但这只是量的不同。不可能神智正常者完全不受月亮影响。果真如此,就不会有人发疯––因为每一个发疯的人都曾经神智正常。月亮一定会先影响那些神智正常者。

布朗教授做了一个有趣的研究。他之前是一个完全不相信占星学的人。他是不可知论者,在他早期的著作中,非常嘲讽占星学。然而,尽管他的不可知论,他还是开始了一些研究。他搜集了许多知名的将军、医生以及专业人士的星座图。但是却发现自己处于一个大难题中,因为他发现某些特殊的人出生在一个特别的行星、相同的星座之下。譬如,所有著名的将军,他们的生命中受到火星非常强烈的影响,然而,火星对学者完全没有影响。

布朗在五万名军官身上所做的研究显示出这些人的一生受火星影响非常巨大。通常,当这种个性的人都是在火星升起的时刻出生。他出生的时刻就是火星开始升起的时刻。刚好跟这个相反的,不论研究多少个和平主义者的星座图,没有人出生在火星上升的时刻。如果那只是偶而发生,你可以认为那是巧合,但是不可能有千百个巧合。数学家出生在某种特定的星座之下;诗人绝不会在这种星座之下诞生。偶而的例子或许会有巧合,但是如果这么经常发生就不会是巧合。

事实上,不同的职业与专业的人表现出非常不同的行为模式,例如,诗人、数学家、好战分子、将军以及和平主义者之间。就一方而言,可能有像罗素这样的人会说:世界应该要和平,另一方面像纳粹这样的人会说:战争消失的那一天就是世界失去意义的日子。这只是他们之间理智的争论,还是星星之间的争论呢?只是它们之间智性的争辩还是他们出生的那一刻就使他们分道扬镳呢?

越深入研究,越了解到有特殊才能的人会在他出生的时间显示出来。

那些即使只知道一点占星学的人都会说那是因为它出生在一个特别的星座之下。但是我要对你说,是人选择在那样的星座之下出生的。他会选择一个适合他要的星座出生––包含他的潜能、上一辈子的整体状态以及他的意识动机。每一个小孩、每一个新生命坚持在特定的时刻出生。他要在某个特定的片刻被生出来;要在某一个特定的时刻受孕––两者相互依存。

如同我对你说过的,海洋的水容易受到特定的影响。但是,所有的生命都是由水制造而来;没有水就不可能有生命。在古老的希腊,哲学家经常说:生命从水中诞生,水是生命。古老的印度、中国以及其它的神话都这么说。今天,相信进化论的科学家也说生命来自水中;这个星球上的第一个生命可能就是水中的海藻。这是生命出现的第一种型态,这之后终于演化成人。

水是所有原素之中最奥秘的元素。任何从星星、宇宙或外层空间所影响人的东西都透过水这个媒介传递。在影响人体里面的水份之后,任何辐射才会进入他,人们开始注意到跟水有关的许多奥秘。

近十年来科学家专注在水的最大奥秘是:水拥有相当多的敏感度。生命中无论任何向度、任何动能的影响,都是先透过水的媒介移动。一旦身体中的水分受到影响,我们就很难避免受影响。

你会很惊讶知道,当胎儿浮在母亲的子宫时就像是漂浮在海洋一般。母亲的子宫里包围胎儿的羊水拥有跟海洋相同百分比的盐。母亲的身体不会直接影响胎儿,母亲与他子宫中成长的胎儿之间并没有直接的关联。水是他们的媒介,任何来自母亲的影响都是由水传达给胎儿,他们之间没有直接的关系。然后,我们一生中,身体里面水的运作就像是海洋中的水。

海洋中的鱼已经学到很多经验。当海水退潮时,鱼会在低潮位时到海边产卵。鱼借着海浪之力来到沙滩上产卵,然后再趁着海浪而回。在固定的时间潮水再度涨回,那个时候卵就已经孵化成幼苗。潮水就把幼苗带回大海中。

专研这些鱼类的科学家们很讶异,因为这些鱼总是在降潮时来产卵。

如果牠们在上潮的时候产卵,这些蛋会被水冲走。牠们会在逐渐降潮的时候产卵,然后海浪退了之后卵就会留在水漥的地方一阵子。所以,潮水就不会冲走牠们的卵,否则下次打上来的海浪会把蛋冲走。

科学家不解的是,这些鱼如何知道什么时候是低潮位。如果时间上有丝毫的差错,卵就会被冲走。但是数十万年来他们从来没有过一次失误。如果有一次失误,牠们就会绝种。但是牠们从来没有过失误。这些鱼拥有什么样的仪器知道有关潮水的事?牠们有什么样的接受器官使牠们知道即将退潮?数十万的鱼群同时聚满整个海岸……这些鱼一定有某种信号系统,某种神经传递素。数十万只鱼从数千里远的地方来到海边产卵,而且同时间。

研究此现象的人说,没有其它比月亮还有可能的资源了。月亮是鱼群直觉的根源,没别的了––鱼群直觉的知道何时涨潮,何时退潮。月亮的影响是知道潮水唯一之道。

还有另一个可能性。他们怀疑鱼有可能受海浪的影响。所以科学家把牠们放在没有海浪的地方:在水中,没有亮度的空间里。但是结果的确令人惊讶。被封在黑暗中看不到月亮的鱼––那里一点光也没有––但是当月亮到达刚好海洋中的鱼到岸边产卵的时刻,刚好就在这同一时刻,研究室里的鱼也产下卵。这显示了什么……?重点不是海浪。

有些人可能会认为:鱼是在接收彼此的讯号之后才产卵,但是这种假设没有真实性。科学家已经见证这些被隔离的鱼。他们试着以各种方法干扰这些鱼的脑部;他们把鱼放在黑暗中二十四小时,让牠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是白天,什么时候是黑暗,也把牠们放在明亮的灯光下二十四小时观察,让牠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是白天。他们也制造人工月亮来观察,每天制造月升月落明暗的亮度。但是这些鱼不会被骗。当真正的月亮到达正确的位置,只有在那个时刻鱼才会产卵;不论牠们在哪里,都是在那个片刻产卵。

每一年有数十万只鸟飞越数千哩。

冬天已至,很快的就要下雪,所以候鸟开始从即将下雪的区域移居。牠们会飞向数千哩以外的地方来到这一季冬天的家。所以这些鸟刚好就在下雪之前一个月迁移。牠们迁移的时候还没有下雪,但是刚好在迁移后一个月就下雪了。这些鸟是如何计算下雪的日期的呢?我们的气象观测员有最精致的观测器也无法测出如此正确的信息。

我听说有些气象人员会先去询问路边的占星家说:「你觉得如何?今天会不会下雨呢?」

人们所做的似乎很幼稚。鸟儿一个半月甚至两个月之前就知道第一场雪。数千次的实验之后发现,候鸟迁移的那一天适用于每一种类型的鸟。而且每一年的日期都会改变,因为下雪的日期不固定。然而确定的是,每一只鸟都会在下雪前一个月迁移。如果今年的雪比去年晚十天来,牠们就会晚十天迁移。如果早十天来,牠们就会早十天迁移。如果不确定第一场雪的日期,那么这些鸟是如何知道讯息的呢?

日本有一种鸟会在地震来之前二十四小时从镇上撤离。牠只是镇上普通的鸟,每一个镇都会有很多这种鸟,然而地震要来之前这些鸟就会撤离。截至目前为止,科学家依然无法在地震发生之前两小时正确的预测出有无地震;两个小时之前他们还无法确定。只能说大概、可能会发生地震。但是在日本,人们二十四小时之前就知道地震即将发生了。当这些鸟儿飞走了,镇上的人就知道只剩下二十四小时的时间。这种鸟儿都离开镇上了,一只也不剩。这些鸟是怎么知道的呢?

十年来到现在,科学家一直有新发现:每一个活的有机体都有一个内在的感应器感受宇宙的影响。人类可能也有,但是因为太依赖他的智力而失去了这个察觉力。

人类是世界上所有的生命中唯一因为所谓的聪明才智而失去许多他曾经拥有的东西。

藉由相同的聪明才智他也获得了以前所没有的东西,但是结果是,他终结在自我毁灭的危险中。他失去了曾经拥有的,发明了曾经没有的。然而即使是最微小的生命都有内在的直觉泉源,现在,科学数据越来越能够证明这种内在泉源是存在的。内在泉源的发现让我们察觉到地球上没有一个活的生命是孤立分开的,每一样东西都和宇宙相连着。任何地方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会在此被感受到结果。

我之前谈过帕拉塞尔瑟斯……现代的医生也结论出:当太阳黑子出现并且在太阳上增加,地球上的疾病就会增加,当太阳黑子减少,地球上的疾病也减少。只要太阳黑子继续存在,就无法摆脱地球上的疾病。太阳上面每十一年会出现的大骚动与大爆炸。每当爆炸与骚动出现在太阳上时,地球上就会出现战争与动乱。地球上战争的发生跟随着十年的周期。流行病也跟随着十或十一年的周期。革命也跟随着大约十或十一年的周期。

一旦你觉知到我们并非是分离或孤立而是相连在一起的一个有机体时,那么就可以很容易理解占星学。我以这样的方式对你解释占星学。

以前,甚至现在,有些人认为占星学是一种迷信与盲目的信仰。就大部分而言似乎是真的。那些难以找到科学解释的东西,似乎我们就认为那是基于盲目的信仰。但是占星学是非常科学的。科学的意义就是因果关系的探索。占星学说,任何地球上所发生的事都不是没有原因的,只是我们可能没有察觉到它的因。占星学说,未来所即将发生的不可能与过去无关,一定有所关联:你明天即将变成的样子会跟今天有关,今天的样子跟你的明天有关。

占星学是一种非常科学的思维。

它坚持只有从过去才会有未来的出现:今天的出现是因为你的昨天,明天的出现是因为你的今天。占星学同时也坚持,任何明天的发生甚至是以某种微妙的方式呈现今天。试着稍微了解这件事。

亚伯拉罕.林肯被暗杀的前三天梦到他被谋杀,他的尸体躺在白宫里面一个特别的房间。他甚至知道房间的号码。就在那一煞那,他从睡梦中醒过来,当他醒过来时他笑了。他跟他的太太说:「我梦到我被暗杀,而且我躺在白宫某一侧的几号房间里,等等……」––他就睡在白宫的那一侧。「你站在我头的地方,然后这些人就站在周围。」

对他而言那是个可笑的事情。林肯跟他太太又继续躺回去睡觉。三天之后,林肯被暗杀,他的身体就躺在那个号码的房间,刚好就是他梦到的那个地方,人们一个接一个的围绕着他站着。

如果三天之后发生的事情不是以某种方式已经出现的话,那么怎么会有这样的梦出现呢?那个梦怎么会跟实际发生的事件细节这么相似呢?这么一个梦中的瞥见,是不是在现在已经以某种方式存在了?唯有如此我们才能瞥见未来即将发生的事。

当我们打开现在的窗,我们会看到未来就在这扇窗户的外面。这就是占星学的假设:未来只不过是我们的不知,所以我们才称它为「未来」。如果我们看得到它,我们就不会有未来––我们此时此刻就已经知道了。

玛哈维亚一生中有一段充满辩论的插曲。

因为这个辩论,一群他的门徒就在他还在的时候离开他。因为这个辩论,玛哈维亚的五百位出家和尚做了离开的仪式。玛哈维亚总是说:任何正在发生的事情就某种意义而言早已经发生;当你正在走路,就某种向度而言你已经到达目的地;当你正在老化,就某种向度而言你已经老了。玛哈维亚总是说:任何正在发生的、正在过程中的都已经发生了。

玛哈维亚一个资深的门徒,雨季的时候住在离他很远的地方。他生病了,所以他叫一个新的门徒帮他铺毯子。所以这个新的门徒就开始铺毯子,当他展开卷着的毯子时,这个老门徒想起玛哈维亚说的话,于是他说:「停下来!玛哈维亚说正在发生的早已经发生。」

毯子刚好就在被卷开的过程中,但是还没有完全打开。突然间他想到玛哈维亚说的是完全错误。毯子是半开着的,如何说这是完全打开的呢?

他把毯子就那么搁在那里。雨季之后,他去找玛哈维亚说:「当你说任何正在发生的早已经发生,这是错的,因为现在毯子正半开着搁在那里。它正要被打开却还没有打开。所以我来证明你所说的是错的。」

玛哈维亚告诉他,他并不了解他所说的。这个门徒一定有一颗很幼稚的心,否则他不会那么说。玛哈维亚说:「你中断了过程。它正在发生,但是你介入了事件里面。你阻止了展开的毯子,那时候正在实现它打开的过程。它事实上已经实现了。你只是看到毯子打开的过程,但是过程还在继续着,那就是已经发生的。现在,你的毯子能维持卷着多久呢?它正在打开,也将会打开。你回去。」

当这个门徒回去之后看到有一个人已经卷开毯子被平放着。这个人弄翻了每一件事,他破坏了这个门徒的整个理论。

当玛哈维亚说任何正在发生的早已经发生了,他的意义是:任何正在发生的是这个当下,任何可能会发生的是未来。即将会在某处开出花朵的花苞已经开花了,所以它将会盛开来变成一朵花。现在,花苞正在开花的过程中,现在只是花苞而已,然而它如果是在开花的过程中,那么它将会开花。它的开花就某个向度而言也已经在某个地方出现。

现在我们应该以另一个角度来看这件事。那会有一点困难。

我们总是从过去的观点看待事情。

花苞正在开花……但是我们的思绪大体而言是过去取向,总是转向过去。我们说花苞正在开花,它正在变成一朵花,花苞即将成为一朵花。但是或许应该是相反才对。譬如,如果我从你后面推你,会使你往前移动。但是也有可能有人从前面拉你。这个移动可以从两个方向进行;从后面推使你往前,也可能有人从你前面拉而不是从后面推。如此,你也会往前移动。

占星学明白这个观点的不完整性:过去是动能,未来是结果的发生。如果一个人全面性的看待一个现象,就会了解:过去提供了推动力,但是未来也行使了拉力、吸引力。过去在后,未来在前。现在,在当下这个片刻有一朵花苞;整个过去把它推向变成一朵花,整个未来也正在呼唤它成为一朵花。

在两个方向的力量之下,过去与未来,花苞将会变成一朵花。如果没有未来,单靠过去本身无法创造出花朵来,因为未来必须提供花苞成为花朵的空间。未来的某些空间是必要的。只有当未来提供了空间,花苞才能够开花。如果没有未来,那么无论过去怎么试,不管过去怎么推你都没有用。如果你的前面有一道墙,无论我怎么从后面推也无法使你往前移动。需要有空间才能向前移动。如果我推你,前面的空间带着邀请接受你:「请进,我的客人,」唯有如此我的推力才有意义。我的推力需要未来的空间。过去运作着,未来给予空间。

这就是占星学的观点:只从过去的立场看事情是不够的,而且那是个不完全的科学。

未来一直在呼唤、牵引着我们。

我们不知道,我们没有察觉到。这就是我们眼睛的弱点,这是我们的短视––我们看不远。对于明天,没有任何东西显示在我们面前。

如果你看克里虚那慕提的出生星图会很惊讶。如果安妮贝森特(注)或李得比特仔细地看过他的出生图,他们就会知道跟克里虚那慕提一起工作是一项错误,因为他的出生图明显的显示不论克里虚那慕提属于哪一个组织,他就会是那个组织的终结者;无论属于哪一个组织,就会为那个组织带来瓦解,任何他要加入的组织都会结束。但是安妮贝森特还没有准备好要接受这件事。没有人想到这种事––但是事情就是这样。

这个通灵运动试着想培植克里虚那慕提成为领袖。通灵学会费了这么大的劲展现克里虚那慕提,而这个运动却永远结束。安妮贝森特创造出「世界明星社」这么一个庞大的组织,只为了克里虚那慕提。然后在发起了这个组织之后的有一天,克里虚那离开了它。安妮贝森特奉献了她全部的一生在奠基这个组织上面,也毁了她的一生。但是不能责备克里虚那慕提。他出生时受到星座的影响明显的显示他是一个任何组织之中具瓦解力、具破坏力的人。

未来并非完全不确定。我们的知识是不确定的;我们的无知占了大部分。似乎看不到跟未来有关的事情。我们是瞎子––一点也看不到未来的东西。而且因为似乎看不到任何启示,所以我们就说未来是不确定的。但是有某些未来的东西显露给我们––占星学不仅是星座影响或计算它们重要性的研究。这只是占星学的一个向度。

还有一个知道未来的向度。人们的手掌上有手纹、额头上有纹路、脚掌有脚纹––但是这也是肤浅的。

人的身体里面隐藏着脉轮–chakras。

每一个脉轮都有它独特的感官;每一个脉轮一直都有它独特的振动频率与风格。有一些方法能够知道这些脉轮。人就是把心理印象或过去的种子藏在脉轮里面。

罗恩贺伯特为西方带来了新讯息与新科学,这对东方而言是古老的。这个科学称为「时光轨迹」–time-track。贺伯特认为不论人曾经以什么样子的型态生存––不论是人的样子、野兽的样子、植物或石头的样子––无论以什么样的型态展现他浩瀚无尽的生命,这整个记忆之流依然除藏在他里面。这个记忆之流可以被展露开,人甚至可以再度经验这些记忆。

贺伯特所有的研究中,这一个是最有价值的发现。关于「时光轨迹」贺伯特说,人的里面有记忆痕迹。我们一方面拥有昨天或前天发生的记忆。这是我们的「运作」记忆,每一天的记忆。就像商店的主人或公司的工作人员一样会保留每天的纪录。这是我们的运作记忆。每过一天就没有用处,然后就不再保留,它绝不是永久性。这就是我们每天运作的运作记忆,然后每一天都把它丢掉。

但是比这还深的记忆就不仅是维持运作而已,那是我们的生命记忆,它包含了我们全部的经验;我们这一路下来数不尽几世累积的经验精髓。贺伯特称它「记忆痕迹」–根植于我们内在。它完好无缺地被锁在我们的内在深处,就好像你的口袋里有一个锁着的带子。它可以被打开,当被打开时就会向玛哈维亚总是这么说的:前世记忆。贺伯特称它为:时光轨迹,你能够回到过去的某个时间。当它被打开时的经验并不是说你正在回忆;并非如此,而是你重新活在那个经验里。

当时光轨迹是打开着,你不会感觉「我正在回忆,」不是的,而是重新经历它。试着了解。如果你的时光轨迹是打开的,这样的重新体验就不会是难事。事实上,没有这个部分占星学就不完整。占星学最深的了解在于你必须解开你的过去,因为如果你知道你的整个过去,那么就会知道你的整个将来,你的将来将会从过去里浮现。

不知道过去就无法知道将来,因为未来是过去的孩子,你的未来从你的过去而诞生。

所以,首先需要让你的记忆痕迹显示出来。如果你的计痕迹是打开的––这个部分有方法可行––你可能会误以为你会记起当你六岁的时候父亲打了你一巴掌。你不是记得你六岁的时候,你是重新经历它。

你会重新经历那个事件。同时,当你重新回到那个事件的时候,如果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你会回答:「小美」而不是「陈淑美」––六岁孩童的回答。你将会重新回到那个时候而不是想起它。「陈淑美」并非想起他六岁的时后。「陈淑美」已经变成了六岁。他现在会回答:「小美,」任何他的回答都会以一个六岁的孩子的方式回答。

如果你回到前世,想起你曾经是一只狮子,如果那个时候你受到打扰,你会向狮子般吼叫。你不会像人那样说话。你甚至有可能用你的指甲攻击某人,然后保持完全的宁静。你不能说话,你会像石头一样。

贺伯特帮助过数千人。例如,如果有人无法说话,贺伯特会说这个人被卡在某个孩童时期的记忆里而无法继续前进。他会把他带回时光轨迹打开六岁时的记忆痕迹,或是它成长过程中被卡住而无法进展的地方。当它回到那个地方时,孩童时期记忆所受的影响就会消散不见。然后这个人又再度回到三十岁,然后二十四年的差别将会放置一旁。令人惊讶的是,数千种医疗无法帮助这个人说话,但只是藉由时光轨迹的回溯并且在度回来,他就能够说话了。

许多你的疾病都只是因为这个时光轨迹。

许多疾病都适用这个范畴,例如:花粉热或气喘。受苦于花粉热的患者,每一年同一个日期,同一时间,花粉热就会再度出现。所以无法治疗花粉热。为什么?……因为花粉热并非身体疾病,它属于时光轨迹的疾病。某个地方的一个记忆被定着、被卡住了。

例如,一个人有个记忆;是关于雨季那个月的12日发生的事。所以当12日到了,而且又是雨季,这个人已经准备好害怕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你会很惊讶,花粉热的发作只是因为他重新再次经历,并非真的花粉热。他只是重回几年前12日发生的事件中。如果现在为他做任何治疗,只会使他更难过。医疗没有用,因为他已经不是一年前的他,这些药只对当时的他有效。药是多余的,因为它进入现存这个人的身体里而不是一年前生病的他。两者之间并没有关联、没有关系。每一种医疗都会失败,而且只会加强他的花粉热,所以他会说完全无效。他会又重复几年前发生的状态。我们的疾病有百分之七十都是因为这个时光轨迹。它们被紧紧的抓着,使我们一次又一次地重新经历它们。

占星学并非只是研究星星,虽然那也包含在内。我们会谈论这个部分。除了星座的研究之外,还有其它不同的层面:占星学试着探究人的未来,藉此掌握未来。

为了要知道未来,需要知道过去。为了要知道过去,需要知道你身体与头脑的刻痕。你的身心都有刻痕。当占星学被这些身体的刻痕牵绊之后,它就无法再深入了,因为这些身体刻痕是非常表面的。

当你的意念受到变化,你的手纹也会立刻改变。

如果你在催眠的状况下知道15天之后将会死,而如果在这15天之内每一天让你的潜意识确认15天之后会死……不论你是不是真的会死,你的生命线会在15天的长度比例下断裂,生命线会出现空隙;身体会接收到「死亡即将接近」的意念。

身体上的线痕是非常表面的现象。在它的里面是意念。总之,你所熟悉的意念并没有深度;那是表面的。更深处有一个你完全不知道的意念。它们深藏在身体里面的中心点,瑜珈称它:脉轮,它们是由许多世所累积的型态。一个了解的人,把手放在特定的脉轮上面就会知道它的活跃度;碰触你的七个脉轮就能够知道你是否曾经经验过它们。

我测试了数百个人的脉轮,很惊讶的发现最多一或两个,只有非常稀少的有三个脉轮已经开始活化;通常,它们都是蛰伏着。你从来没有使用过它们,但是它们是你的过去。如果一个已经经验过它们的人来到我这里,而我也看到它的七个脉轮是活跃的,那么可以说这是他的最后一次出生。不再会有另一个出生,因为如果七个脉轮全都在运作就不会再有另一世的可能性。这一世将会是涅盘、将会是解脱。

如果有人来找玛哈维亚,他会找出这个人有多少个活化的脉轮––他还有多少需要完成,可能性在哪里,何时或是否他的努力将会结成果实,他还需要几世。

占星学藉由许多途径企图探究未来。这之中最常用的方式就是探究行星与星座对人的影响。这个部分,每天有更科学的验证出现。他们已经确定:生命无可避免的会受到这些影响。只有这第二个部分无法测定:是否每一个人都会个别性的被影响。这有点困扰科学家们,这个星球上,三、四十亿的人是否每一个人都会个别性的被影响。但是他们必需了解,就是会如此。

然而他们为什么会这么困扰呢?

大自然给每一个人一只独一无二的拇指,独特且没有重复。

大自然保留了这么一个微妙的纪录;给予每一个人一只独一无二的拇指以及别人没有的拇指印,不只现在;将来也不会一样。这个地球上或许曾经有过数十亿的人,或许现在住着数十亿的人,或许将来会有数十亿的人,但是我的拇指印不会被重复。你或许会讶异,甚至同卵双胞胎的拇指印也彼此不同。

如果大自然给予每一个人在一个像拇指这么微不足道的东西上这么多的个体性––一个没有特别价值,似乎也不会满足特别目的的东西––如果大自然甚至能够给拇指如此的独特性,怎么不可能给予人们独特的生命与独特的灵魂呢?似乎没有理由。但是科学家的进展太慢––这很好!对科学而言,缓慢的进展是好的。在事实还没有完全被证实之前,甚至往前一吋都不好。但是可以大胆预测。他们可以在现在宣布一千年或甚至十万年之后将会发生的事情。

科学一点一点地往前进展。它只看能够被实验的事实。梦想对科学没有用,但是预测可以甚至在梦中发现真理。对它们而言,未来甚至只是现在的延伸。占星学基本上是对未来的研究。科学基本上是对过去的研究。科学研究今天所有存在的因。占星学研究今天所有存在的果。这两者之间有一个巨大的空隙。但是科学每天都有新的体验,而那些似乎不可能的理论看来已经开始可能了。

如同我说的,科学在最近才接受:每一个人都是带着天生的个体性出生;长久以来他们一直不愿意相信这个概念的确实性。但是占星学却一直在谈这件事。试着了解……

例如,一颗种子;芒果种子……当我们种下芒果种子,种子里面一定有某种天生固有的程序,一定有蓝图。如果不是,这颗种子会很无助。它既没有专家的建议也没上过大学……这颗种子怎么能够变成芒果树呢?不过,它仍然长出芒果叶,结出芒果来。石头般的种子里面一定藏有一个完整的程序。没有程序你要这颗种子怎么做呢?一定是每一件东西都在里面。这棵树的未来一定隐藏在这颗种子里。我们看不到。但是一定有,否则就会从芒果种子里冒出一棵松树。

似乎从来没有出错过。

只会长出芒果树;每一样东西都正确的重复着。小小的种子里储藏着所有种子所需的信息––如何发芽、什么样的叶子、长几根树枝,树有多大,需要多久的时间成长、会长多高––这一切一定都藏在种子里面。几颗芒果、多甜、会不会成熟?这一切一定都藏在种子里面。如果这一切都包含在一颗芒果种子里,那么当你进入母亲的子宫里时会没有你的种子潜伏在里面吗?

现在科学家同意,甚至在子宫里时,你眼睛的颜色、头发的颜色、身体的高度、健康与疾病的可能性、甚至智商一定都藏在里面,因为没有这些你如何成长?要靠什么成长?你一定之前就有一个天生既有的程序。特定的骨头如何接合成一只手,其它的骨头接合成脚?一部份开始能够看,另一部份开始能够听。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科学家以前总是说这只是巧合。但是巧合这两个字似乎很不科学。巧合意味着机会;有可能脚开始看,手开始听。这似乎不像是巧合;每一样东西似乎有其秩序、似乎事先准备好了。

占星学说得更科学。它说,种子里面蕴藏着每一个可能的事件;如果我们研究这颗种子,如果我们找到种子的语言,并且译码,如果我们能够问这颗种子:「你的意图是什么?」,那么我们也就能够描绘出一个人的完整蓝图。科学家已经开始为行星描绘出这样的蓝图。到现在我们还是认为占星学是一种迷信、一种盲目的信仰。但是如果可以画出这样的蓝图,事实上这就是占星学,确信的是科学已经开始描绘这样的蓝图。

占星学说,如果因为神的赐福使我们知道这一切,未来就不会存在。但是因为我们不知道整体,我们只知道一小片断,我们所不知道的部份就成了未来。我们不得不说:「那或许会像这个。」,因为对我们而言,有很多的未知。如果知道整体,那么我们会说:「将会像这样。」然后事实也会如此。

如果每一件东西都潜伏在人的种子里,那么只要研究种子就好了。

今天我所说的一定以某种型态潜藏在我的种子里,否则我如何能够说这一切呢?如果有一天能够观察人的种子,那么在看了我的种子之后,就能够看出这一生我将会说什么,会是什么样子,会成为什么,不会成为什么,会发生什么事。不远的将来,这一切都能够被预测,如果不是今天就是明天,我们有窥探人类种子的能力。我们已经踏出了这一方向的第一步。

出生星图和星座学都只是这一切事件的探究。数千年来,当一个婴儿出生时,我们就已经试着要知道它将会成为什么。如果我们能够获得一些概念,或许能够做一些安排,也或许能够增加这个孩子的机会。那么我们就能够接受任何即将发生的事情。

木拉那斯鲁丁在生命将尽的时候说他一直在受苦,但是突然有一天他变得很高兴。村庄里所有的人都好奇的想知道这个一向沮丧且总是往黑暗面看的人怎么突然间高兴起来了。他一直都是个悲观厌世的人。

木拉的花园中曾经有一棵很棒的苹果树。树上结满累累的苹果。他的邻居想知道木拉还会有什么抱怨。他说:「这一次这颗果树这么丰盛,会下起黄金雨了。是不是啊,木拉?」

木拉万分悲伤的说:「每一件事都很好,但是我去哪里找腐烂的苹果给动物吃呢?」

这么一个总是受苦的人:「但是我去哪里找腐烂的苹果给动物吃呢?」每一颗苹果都是上等的,没有一颗坏掉的–这却成了他的难题。

突然有一天这个人变得很高兴,所以村庄里的人都很好奇。他们问:「木拉,你很快乐耶!怎么了?」

木拉说:「我已经学习到接受注定的事。经历了许多年的奋斗之后,我了解到一些事情。现在我知道,当那是一定的,就是一定的。现在,我接受注定的事,所以就没有理由再受苦,我现在很快乐。」

占星学探究许多事情。它欣然接受注定之事,它不会费力地的与本然之事抗争,也不试图达成非本然之事。

占星学是帮助人们进入修行的工具;它带领人们进入「如是」的状态;最终的接受性。

它有许多层面,许多向度。我们将逐一讨论这些层面。今天所说的就是:宇宙是一个活的身体、有机的统合体。宇宙之中没有任何孤立隔绝的东西,它们完全相连着。不论多远或多近的东西都有关联,没有分离。

所以不应该有:我是孤立分离这样的误解。每一个单一的个体都与整体相连,而且每一个单一的个体一直都在影响其它的个体,也被其它的个体所影响。甚至当你经过路边的石头,它也从你的方向放射它的振动。花朵也会放射它们的振动给你。而你并非只是经过而已,你也放射出你的振动。

我说过,我们受月亮与星星的影响。占星学的另一个概念是,月亮与星星也受我们影响,因为影响来自双方面。当一个像佛陀这样的人在地球上出生时,月亮可能不知道,因为他,所以月球上没有出现风暴––因为佛陀的缘故,风暴平息了下来。月亮被影响,太阳也被移动。

当太阳上出现黑子时风暴就会出现,疾病就会散布在地球上。当一个像佛陀这样的人在地球上出生时,会产生一股和平的潮流,且意识显著地成长,静心深处之美散布在整个地球上;这也使得太阳上面难以出现风暴,因为每一样东西都环环相连着。

一片小小的叶片在太阳上有它的作用,太阳也在这片叶子上有它的作用。这片叶子并非微小到太阳会说:「我不在乎你,」也不会因为太阳的巨大而说:「这片小叶子能为我做什么呢?」生命是互相连结的。在这里没有任何东西是大的或小的;每一样东西都属于一个有几的统合体。

生命是一个整体。只有当你有这种整体的概念时才能了解占星学,否则不可能了解。

这是我今天所说的向度。明天我们将慢慢地讨论更远的层面。

隐藏的神秘

第六章 占星术:进入灵修之门

1971年6月于woodlands,孟买,印度

有必要了解一些事情。首先,有必要知道,从一个科学家的观点,整个太阳系因太阳而诞生。月亮、火星、木星以及其它的行星;包括这个地球都是太阳有机的一部份。慢慢地,地球上开始有了生命––从植物到人类。人是这个地球有机的一部分;地球是太阳有机的一部分。就像是母亲有一个女儿,这个女儿也有一个女儿,三个人都流着相同的血脉。她们的身体里有类似的细胞。科学家用「共感」这两个字,意思是共享敏感性。这些从同一个源头诞生出来的东西共享着某种内在的经验

地球从太阳中出生,我们的身体在地球上出生,从远处看,太阳是我们的曾祖父母。任何发生在太阳上的事情都会震动着我们的细胞。一定会如此,因为我们的细胞全都来自太阳。太阳看起来离我们很远,但是并不太远。我们血液中的每一个元素,骨头里的每一个粒子都活在太阳的原子里。我们是太阳的一部份,难怪我们的生命会受太阳影响。太阳与我们之间有一种共感度。如果我们正确地了解这个共感,就能够进入占星学的一个向度。

昨天我跟你说到双胞胎;把同卵双胞胎放在不同的房间里,能够做一些共感的实验。最近这五十年来已经进行了许多这样的实验。双胞胎被放在不同的房间里,当铃声响的时候,要求他们写下或画出他们对铃响的第一个想法。这样重复二十次,结果令人相当惊讶:双胞胎画出来百分之九十的东西都很类似。一个孩子对铃响所制造出来思绪的流动,用字或画表达的思绪,其相似性的经验,科学家把它解释为共感。

双胞胎之间因为震动频率相似而有许多相似性。在这两个孩子的内在有一个内在的沟通或对话在某些未知的频道上流动着。

太阳与地球之间也有类似如此的交流桥梁。同样地,地球与人之间也存在着交流的桥梁。所以,有一个持续性的交流存在人、地球与太阳之间。但是这个交流非常奥秘;内在且细微。让我们也试着有些了解。

美国有一个研究中心,是有名的树龄研究中心。如果你砍断一棵树,从砍断的表面你会看到圈圈的数目。设计优美的木制家具,其木纹就是来自这些圈圈。这个研究中心已经花费了近五十年的时间,在这些圈圈的结构上下工夫。

道格拉斯教授,中心的主管,花了他大部分的生命研究它们且发现一些事实。通常,我们都知道,数一数这些圈圈的数目就知道树的年龄。每一年树都会长出一个新的圈圈;每一年树里面会多出新的一层。

但是令人惊讶的是,这些圈圈也显示了特定年份会有什么样的季节。如果那一季比较热或比较湿,圈圈的结构就会宽些。如果季节冷且干,圈圈就不会那么宽。从此可知什么时候曾经有大雨,什么时候旱灾,什么季节非常冷。

如果佛陀说过某一年下了大量的雨,他坐在下面的菩提树会确认其真实性。佛陀可能会说错,但是这棵树不会。树的圈圈会比较宽或比较瘦,显示出某特定年份的季节型态。

当道格拉斯教授进行他的研究时,发现到另一个他料想不到,远超越任何东西的结论。他观察到,每十一年的圈圈都会稍微宽一些––而太阳每第十一年的核能放射性最强;太阳变得较活跃。就像是太阳有一个周期性的韵律,然后它的放射性来到最极至。这一年,树会形成一个较宽的圈圈––不只是一个森林、一个地方或一个国家,而是全球所有的树有相似的行为以保护自己免于强烈的放射性。为了保护太阳所释放出来过度的能量,树每十一年会长出较厚的皮。因为这个现象,科学家创造了一个新词:「全球气候」。

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季节:有的地方下雨,另一个地方很冷,别的地方很热;而这个全球气候的概念以前从来没有过。所以,归因于这第十一年的影响,道格拉斯教授创造了「全球气候」这个专有名词。当我们可能还没有察觉到的同时,树木已经察觉。第十一年之后年轮的宽度就渐渐缩小,五年之后宽度再度增加,直到第十一年。

如果树敏感到能够如此小心的纪录太阳这个事件的发生,那么会不在人类的头脑里也有相同的层次……人类的身体会不可能对太阳的活动有细致的敏感度而使精神受到涟漪吗?截至目前为止,科学家还无法清楚地找出任何在人类身体上的影响––但是,似乎不可能身体没有这种活动的纪录。

占星学就是探索宇宙中任何地方所发生的事件,影响人类的可能性。

但是研究人类的身体并不容易,因为他不能像树一样从中间切开。要切开一个人是一件非常纤细且危险的事件。况且人类有头脑,纪录事件的发生并非由身体而是头脑执行。树没有这种头脑,所以它的身体必须纪录这些发生的事件。

还有一点也值得一提。就像太阳每十一年有放射性爆发一样,太阳每九十年还有另一个类似的周期性。这是最近才被发现的,但这是科学的事实,就像每十一年的周期一样令人讶异。占星学并没有谈及此,但是我告诉你,从科学的态度帮助你更容易了解占星学。有一个每九十年的循环已经被注意到,而且这个故事令人相当惊讶。

四千年前,一个埃及法老要他的科学家纪录尼罗河水增减的频率。尼罗河是世界上唯一有四千年「传记」的河流。记录着河水甚至每一吋的水位增减。这个纪录从法老时期的四千年开始,直到今天。

「法老」是埃及帝王的名称,埃及语的意思是:太阳。埃及相信太阳与尼罗河之间一直有沟通存在。这个法老,太阳的信徒,宣布要保持尼罗河完整的纪录。他们说:「现在我们对太阳一无所知,但是总有一天会知道,这个纪录将会有用处。」

因此,四千年来尼罗河的每一事件都被纪录下来:水位的增加、什么时候有洪水、什么时候没有……有一个埃及学者,Tasman,编制了它的历史。有些法老时期不知道的事情现在都知道了,而且他把尼罗河所发生的每一事件都拿来跟太阳的事件比对。九十年的周期性已经清楚地指出与太阳上面的发生有关。这些事件跟我们所说的生与死相当类似。

用这个角度来看:太阳的前四十五年是年轻的,之后的四十五年开始衰退老化。有四十五年的时间,能量流入太阳里面,使太阳处于年轻的颠峰。四十五年之后,就像人类的内在一般,进入能量的倒退期。九十年之后太阳就变得非常老了。后四十五年期间,地球会遭受地震的打击。地震跟这九十年周期有关。第九十年的结束,太阳再度年轻起来。

这是非常重要的周期事件。

太阳有这么重要的变动在发生着,很自然地地球也遭受到震撼。当一个像地球这么大的身体都会因为太阳的改变而遭受地震的震荡,人类一个小小的身体怎么可能不受影响呢?这就是占星学一直寻找的问题。他们说,人类的身体不可能不受影响。生在太阳成长的四十五年年轻期间的孩子,不可思议的健康。但是生在太阳衰退期的四十五年期间的孩子,不能说是健康的。

生在太阳衰退期的小孩,他们的状况就像是一艘航向东方的船却遇上西风一般––需要用力划桨。风帆派不上用场,所以舵手得辛苦工作。就像是在逆流中游泳。太阳是整个太阳系生命力的源头。所以任何时候当太阳处于衰退期,任何有朝气的人都一定要逆流而上。他必须历经巨大的艰难。

当太阳处于上坡状态,整个太阳系都充满能量且往上朝向颠峰。那个时候出生的人就如同顺风航行的船。不需要费力;不需要划桨,也不需要转舵。只需要开启帆,就能够顺风而行。这是地球上流行病最少的时期。当太阳处于下坡状态,疾病的数目达到最高点。所以地球上有四十五年的时间处于疾病上升期,然后另四十五年减少,依此类推。

四千年来,从尼罗河的历史纪录中显示,太阳年轻期的四十五年中,水流量是在增加当中。当太阳处于下坡状态,尼罗河的水位会掉下来,水流量也减弱缓慢下来。

人不是孤岛,他是整体的一部份。

即使是人类所做出来最好的表,也无法精确地显示地球的运转。地球花了二十三小时五十六分钟绕地轴自转一周。基于这个周期的基础,我们把一天分成二十四小时。直到现在,地球的自转还从来没有多一秒或少一秒过。然而因为我们还不曾有完全精确的工具研究这个现象,所以我们只是粗略的估计。但是当太阳完成九十年的周期时,会再度调整一个新的周期,地球上的时钟就会受到冲击。

当太阳处于放射性上升的时候,在它的十一年周期之间,地球的时钟也会受到打扰。任何时候当地球受到这种外力的影响之下,它的内在周期就会受到打扰。任何新的宇宙影响力,像星星、陨石或是彗星经过地球的附近也会打扰它。在宇宙的度量上,天空中很远很远的东西其实是非常地近,因为每一样东西都以一种看不见的形式互相连结着。

总之,用我们的语言表达这个现象的能力是非常无力的,因为当我们说一颗星星稍微靠近我们的太阳时,我们会用一般一个人接近另一个人的感受来认知这件事。然而,这些距离是非常巨大的;即使是宇宙物体之间距离上些微的改变,地轴就会受到打扰––虽然我们一点也感觉不到。干扰地球需要巨大的力量。即使是地球上一英吋的移动,也需要巨大的宇宙体经过它的轨道附近。

当这些巨大的宇宙体经过地球附近,它们也经过我们附近。当地球受到震撼时,不可能生长在它上面的树不受到震撼。不可能生活在它上面,走在它上面的人类不受到震荡。不可能,每一样东西都受到震荡,但是这个震动非常细微,人类没有仪器能够测量。现在纵使我们有这么敏锐的电子仪器,能够测量出千分之一秒之间的振动。但是依然无法测出人类受到影响的振动。我们到现在为止还未做出任何此类测量的仪器。

人是一种非常细致的生物,而且他必须如此,否则会很难活在这个地球上。如果他感受或是察觉到一天二十四小时围绕在他周围影响他的能量,他会活不下去。我们能够活下去是因为我们没有察觉到我们周遭所发生的每一件事。

还有另一个原理。这个原理就是:我们无法觉知到某种特定限度以上或以下的影响。

我们经验的范围是有限的。例如,假设我们测量身体的温度,以华氏九十八度为最低点,一百一十度为最高点,显示我们活在这十一度之间。

如果温度降到太低于九十八度,我们会死亡,如果冲上一百一十度之上我们也会死亡。但是你认为宇宙的温度范围限度只有这十二度吗?人类活在这十二度的范围限制之内––超出这个范围之外,我们就会死。人类活在某种所谓的平衡之中。他必须在九十八到一百一十度之间起伏。同样地,每一样东西都有平衡。

我正在对你说话,你也听得到我说的话。如果我用一种非常低的音调说话,超过某个点,你将会听不到我的声音。这你能够了解,但是你无法想象,有一种更高的音度,超出那个点你也听不到。很难想象巨大的噪音也可能会听不见。

科学家说,我们有一个特定的听力范围,在这之上或之下,我们什么也听不到。所有我们周遭巨大的轰隆声正在发生着,但是我们听不到。如果有星星崩解或新的星球诞生,会在地球周遭制造出巨大无比的轰隆声。如果我们听得到那些声音,当听到的那一刻,我们就变耳聋了。但是我们被保护着,因为我们的耳朵听不到那些声音。我们听不到某特定分贝之下或之上的声音;我们只听到特定范围之内的声音。

甚至嗅觉也有限度。所有人类的感官都在一个特定的范围内运作。例如,狗比你还能够闻出更多的东西。牠的嗅觉度比较宽广,所以闻得到我们闻不到的东西。我们听不到的,马听得到。马的听觉与嗅觉更敏锐。马能够闻得到一哩半之外的狮子。牠会立刻停下来,我们却不知道为什么。牠的嗅觉很厉害。但是如果你有这么强的嗅觉;闻得到弥漫在你四周的味道,你会疯掉。人类被包围在某种囊膜之内––他有其限制。

当你打开收音机,你会收听到许多电台。但是你认为这些音乐只是在你打开收音机时才开始响的吗?不论你是否打开收音机,这个音乐与演讲的广播电波一直都在空中流动着。但是只有当你打开收音机时,才听得到。就在这个房间里,全世界所有广播电台的电波都在不断地流动着,但是只有当你打开收音机的时候才听得到它们。即使没有打开收音机,那些广播电波也一直都在,但是你听不到。

这个世界上,我们的周遭有许多声音经过。有很大的爆裂声。我们听不到,但是我们无法免于它的影响。我们被所有这些噪音所影响––每一条神经、每一个心跳、每一跟肌肉。这些噪音在我们不觉知的情况下发生着。我们闻不出来的东西也影响着我们。如果那些味道里有病菌,我们就会生病。

基于生存,你对某些东西的觉察或认知是不必要的。

占星学说,我们周遭一直有能量场在影响我们。婴儿一诞生,就受到整个世界的影响。以科学的语言来说,我们可以把出生描述成一个曝光的过程。.

这就好像相机里面的底片曝光。你按下相机的按钮,里面的镜头会有一秒钟的时间打开又关闭,所以任何在相机前面的东西马上被印在底片上。而这一格底片不会影响前一格的底片。这一格底片会永远纪录下这个现场当时的影像。

同样地,当胎儿在母亲的子宫时,是胎儿的第一次曝光。当他出生的那一天是第二次曝光。这两次曝光的影像就像底片一样印在孩子敏感的头脑中。这个世界当时的样子就印在这个孩子上面,所以这个孩子就会与当时世界的情况产生共感。

你会很讶异,百分之九十的婴儿出生在夜晚。通常,依照数学的机率,晚上出生的百分比应该跟白天一样。或许会有百分之四到五的上下差距,但是为什么会有百分之九十的人在晚上出生呢?顶多,只有百分之十的人在白天出生。一定有原因––有许多原因在里面。让我解释……

当小孩在晚上出生时,这个世界的第一次曝光不是亮的而是黑的。我对你说过,这个只是一种举例,因为重要性是在更深的层面。我只是举例对你说明婴儿对世界的第一个印象是黑暗的。没有太阳,太阳的能量不在。四周整个世界都在睡觉––没有任何东西是苏醒的。这就是婴儿的第一映像。

如果我们就此问佛陀或马哈维亚原因,他们会说大部分的人在晚上出生是因为当他们出生时他们还在沉睡中。这些灵魂无法选择他们出生的时间。还有其它数百种原因,但是这一点很重要:大部分的人都还在熟睡中。他们还在黑暗与非活性中。

任何一个太阳出来后出生的人会带着能量出生。

太阳西下后,在夜晚的黑暗中,只有沉睡的本性会出生。在太阳上升期间出生的人将会在能量的影响下出生,太阳下山后出生的人,在黑暗的覆盖下,会在沉睡的影响下出生。晚上与白天对底片会有不同的曝光。有必要更清楚了解这个曝光的要点,因为占星学跟此有非常深的关联。

从事出生曝光这个主题研究的科学家说这是极其重要的事情。这个曝光会跟着你一生。

当小鸡被母鸡孵出之后,马上就能够跟在母鸡的背后跑,科学家说,这跟母亲无关,这只是曝光与印刻的问题。科学家已经做了数百次实验……其中一个实验就是小鸡的出生。当小鸡的嘴喙从蛋里面出现时,就在那个时候母鸡从现场被移走,并且在小鸡前面放置一个汽球取代母鸡。当小鸡打开的眼睛时看到这个汽球。你会很惊讶,这些小鸡爱这颗汽球的程度就像它是牠们的妈妈一般。不论汽球在空中晃动到哪里,牠们就跟着它后面跑。牠们不在乎妈妈在哪里,而是对汽球有不可思议的敏感度。当小鸡累了,牠们会坐在汽球旁边。牠们试着爱汽球,牠们会微微地轻吻汽球而不是妈妈。

康拉得.劳伦兹,这位做了很多跟此有关的科学家说,曝光的第一个时刻最重要。小鸡与母亲会如此亲密是因为这第一个感光;牠会跟着母亲后面跑只是因为她是小鸡第一个感受到的对象。

现在,还有更多的实验正在进行着……没有被母亲亲身养育的男孩无法爱任何女人。没有适当的曝光;女人的影像没有被合宜地印刻在婴儿的头脑中。如果同性恋在西方正在增加当中,一个基本的原因是孩子的父母之一没有充分的曝光。在西方,异性的爱;相对性别之间的爱越来越少,而同性之间的爱越来越增加。虽然这是个不自然的现象,但就是会如此。

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性吸引力也在另一边受到制约。

谁是小孩第一个印入脑海的人是一件需要考虑的事情。对一个女婴儿言,如果印入她的第一个人是母亲,她的一生都不会快乐。第一个曝光的人应该要是男的。女孩的第一个印象应该是她的父亲;唯有如此她才有全然爱男人的能力。如果男人总是胜过女人,那是因为男孩与女孩的第一曝光且养育的人是母亲。

男孩的曝光印象是正确的,但女孩不是。所以,只要女婴的曝光印象不是她的父亲,就不可能与男人平等。不只在政治上,甚至就业或经济独立上都无法平等,因为从心理的观点,女孩保留着柔弱的性格。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文明能够克服这个弱点。

如果一个汽球能够在小鸡身上发挥这么大的影响力,在牠的脑海里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占星学建议,任何我们周遭的东西––整个宇宙––也会在我们出生的片刻将世界的心理底片印入我们的意识里。这决定了你一生的喜恶。所有那个时候环绕在地球周围的星座也以一种非常深度的方式将他们的影响烙印在新生儿的意识里。星座处于特定的位置:这些星座最主要的重点在于,当婴儿出生的那一刻它们放射到地球的能量所导致的影响。

现在科学家相信天体上的每一个物体都有它独特的放射能量。金星放射出稳定的辐射,而月亮有相当不同型态的辐射波。从木星放射在我们身上的辐射波又不同于太阳的辐射波。之所以不同是因为每一个星体都由不同的气层组织围绕着,所以就有不同的放射线组合射向地球。当一个婴儿出生时,任何围绕在地平线的星座、星群、星球或遥远的超级太阳,都在这个片刻深深地印入小孩的脑海中。那个片刻的宇宙状况;所有的弱点、优点以及能力影响这个小孩的一生。

这就像我们知道的,当原子弹在人口众多的广岛地区爆炸时会有什么影响。

在原子弹丢到广岛之前,只知道会有数十万人丧生,却不知道也影响了未来的世代子孙以及其它的东西。当时在广岛和长崎丧生的人只是当时的事件。但是存活下来的树、动物、鸟、鱼以及人都不明原因地受到永久性的波及。所有影响的范围必须等到十代之后才能知道,因为深层的辐射能量还在运作中。

任何一个幸存的女人,卵巢都受到放射线的影响。在受到辐射影响之前能够生出正常小孩的她们,现在这些卵巢无法产生正常的小孩。从这些卵巢中出生的小孩不是残障就是瞎子,有的四只甚至八只眼睛;任何状况都有可能––不能说话、头脑有疾病或从来没出生过的怪物。我们无法确定那像什么;只有一样是肯定的:它不是普通正常的人类。

如果这么一个相较起来不算是真的非常强大的原子弹会给地球带来如此巨大的伤害,那么你可以想象太阳的力量。它就像数百万颗同时爆炸的原子弹一般。广岛与长崎的原子弹杀了一万两千人。相较之下,你能够想象太阳的辐射性有多强吗?

太阳四十亿年来一直不断地提供地球热度,科学家说太阳不可能在百万年之间冷却下来。每天它从几乎数亿英哩的距离给予地球无限的热度。发生在广岛事件的辐射影响所及只不过十英哩,而这么久了辐射依然没有耗尽。跟宇宙中其它的恒星比较起来,我们的太阳算是个小星球。我们在天空中看到的星星比我们的太阳大多了,他们之中的每一个星球都以自己独特的辐射能流向我们。

有一个伟大的科学家,MichaelGacquilin,一直在研究宇宙生命力。

他告诉我们,从我们的经验中无法理解甚至百分之一的宇宙力量。自从我们开始从地球发射卫星到太空中之后,就接收到许多言语无法形容的讯息,甚至科学也还不能解译这些被传送回来的信息。我们从来都想象不到,在我们周遭有这么多能量与力量在运作着。

让我们就这个脉络更深入了解一件事。占星学并不是发展中的新科学。如果你看过泰姬玛哈陵,或许已经注意到远在Yamuna河岸的对面有一些未完成的墙。流传下来的故事是:ShahJehan不只为她的妻子Mumtaz建造泰姬玛哈陵,也在Yamuna河岸的对岸,用跟泰姬玛哈陵相同的大理石为自己建造了陵寝。总之,根据传说,无法完成陵寝。但是现在,在历史学家的探究下,我们知道这个看似未完成的墙并非是建造陵寝的墙,而是很久以前残留下来大宫殿的废墟。

最后这三百年来,我们被告知这些是由ShahJehan开始建造而尚未完成的陵寝的墙,然而因为新建造陵寝的墙跟一些古老宫殿的废墟看起来很类似,所以很难断定这些墙属于什么。现在历史学家研究指出,它不只曾经是一座完整的宫殿,而且泰姬玛哈陵也不是ShahJehan建造的。它是印度教建造的古老宫殿,ShahJehan把它变成陵寝。但是事情总是如此,我们不相信任何跟我们经常听到互相矛盾的事情。

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地方的陵墓盖得像泰姬玛哈陵这样。陵墓从来不会这么建造。环绕在泰姬玛哈陵周围是士兵的站哨、放置枪与炮的地方。陵墓不需要枪炮的保护。它是由古老的宫殿改变而来的。在Yamuna河岸的对面也有一个毁坏的古老宫殿,它残留下来的废墟就是见证。

占星学也像是一个曾经是伟大的建筑物所残留下来的废墟。

它是一个被遗漏的完整科学。它既非新的也不是进行中的结构。从残留的墙壁不可能判断出这个建筑物曾经有多大。有好几次真理在被发现之后又被遗漏掉。

大约在基督之前两百年,一位希腊科学家,阿里斯塔克斯发现太阳是我们宇宙的中心,而非地球。阿里斯塔克斯的原理变成著名的日心原理––太阳是中心。但是之后,大约公元一百年,托勒密再度改变了这个发现说地球是中心点。这之后一千年的时间,直到克卜勒和哥白尼又再重新建立太阳是我们宇宙的中心论。阿里斯塔克斯所发现的真理一直被埋藏了非常久的时间,直到克卜勒翻开阿里斯塔克斯的旧书,并且重新宣告……而人们却受到惊吓。

在西方都说哥伦布发现了美洲。当奥斯卡王尔德到美洲时,他就此开了一个著名的玩笑。他说,另有其人更早发现了美洲。这是事实;美洲有好几次被发现,却一次又一次切断了联系。有人问奥斯卡王尔德:「如果哥伦布不是第一位发现美洲的人,如果已经有人发现过它,为什么每次都会被遗漏掉呢?」

奥斯卡王尔德开玩笑的回答说:「他的确发现了美洲。它已经被发现好几次,但是每一次都被禁止张扬出去。每一次都得不出声,因为这么一个麻烦的东西最好把它给忘了,搁置一旁。」

在摩呵婆罗多的史诗中有谈及美洲––阿周那的其中一位妻子来自墨西哥。在墨西哥有雕刻着像神,古老的印度教寺庙。

有好几次,当我们领会到真理之后又遗漏了。占星学是这么一项伟大的真理之一:人们曾经了解过它,但是随后又遗漏了。很难再次了解它;这就是为什么我用许多不同的角度跟你说。

我谈论占星学的意图可能会被误解。我说的重点跟坊间读占星的泛泛之辈不同。那种读占星术的人,你付他一点钱,然后他就告诉你有关你的未来。你或许以为我会谈那些人或支持他们。

那些号称读占星术的人,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唬人的。

只有百分之一的人不会铁口直断一定会发生什么事情。他们知道占星学是一种很浩大的学科,太浩大了,进入这个领域的人都无法太独断。

当我谈论占星学时,我要你从不同的角度看待这整个科学,如此能够让你没有恐惧或犹豫的进入其中。当我谈论占星学时,我并非谈论这种平庸的占星术––这种小料子。一般人对占星学的好奇只在于想知道他的女儿会不会结婚。

占星学可以分为三个部分。第一个部分是核心,精髓:那是基础且不能被改变。这是最难了解的部分。第二个部分是中间层,在这里你可以做任何你想改变的事情。它是半本质部分,如果你知道怎么做,你可以就这个部分改变,但是如果你不知道怎么做,就没有任何一点改变的可能性。第三个部分是最外层的部分,它并不重要,但我们都对这个部分非常好奇。

第一部份是本质,无法改变。当知道它时,唯一的方法就是与它合作。为了要知道且这个根本的命运,宗教发明了占星学。占星学的半本质部分,如果我们了解就能够改变我们的生命––否则不可能。

如果我们不知道,那么任何即将发生的事情就会发生。如果对这个领域有所了解,就会有不只一种方式可选择。如果做了正确的选择就会有蜕变的可能性。第三部份,非要素,只是周围的外表而已。没有实质在里面;每一件东西都依当时的情况而定。

但是我们只针对这些不重要的事情请教占星学家。

有人会问占星学家他什么时候有工作––你的工作跟月亮、星星没有关系。有人会问他会不会结婚––没有婚姻制度的社会就有可能。有些人问他会一直很穷还是会变得有钱––在社会主义或共产主义的社会中不会有贫穷或富有的问题。所以,这些都是不重要的问题……

一个八十岁的老人走在路上,被丢在路上的香蕉皮滑倒。现在,有没有可能问占星家从月亮与星星的运行中得知哪一条路、哪一只香蕉皮让脚滑倒呢?这种问题是很愚蠢的。但是你好奇想预先知道如果你今天出门会不会被香蕉皮滑倒。这是不重要的。它跟你的自性或灵魂无关。这些事件都是外表的发生,而且占星学跟那些无关。但是因为占星家只忙于谈论这类的东西,因此伟大的占星学体制就垮了。这就是唯一的理由。

没有一个有悟性的人会相信一出生他的命运就被纪录好了;在某一天的皇后大道上,他的脚会踩在香蕉皮上并且滑倒。滑倒跟香蕉皮都与任何星星无关。占星学已经失去了被宗尊敬的地位,因为它变得跟这种事情连在一起。

总会有些时候我们会想要从占星家身上知道这种事,然而这些都是不重要的。但是有某些特定的半本质就像一个人的生死这样的东西:如果你能够知道每一件跟此有关的事情,就能够有预防措施。如果你完全不知道这些事,那么你什么也不能做。

如果疾病诊断的知识能够进步,我们也能够增加人类的生命空间––我们一直都这么做。如果我们成功的制造出致命的原子弹,就有能力一瞬间杀死数千数百人––我们已经这么做了。

这个半本质的部分显示出一种可能性:如果能够事先知道即将会发生的事情,我们或许能够做某些事。

如果我们不知道,什么事也不能做。透过预知,我们可以整理好可能的东西,并且有所选择。

超越这之上的是本质的世界––你什么也不能做。总之,我们的好奇心只想知道那些不重要的事情。很少有人想知道有关半本质的部分。我们的好奇心与欲望从来不曾触及到那个即使知道也无法改变的本质且不可避免的领域。

玛哈维亚跟他的门徒古夏拉克––后来成为他的对手––经过一个村庄,无意中看到一株小植物,古夏拉克问玛哈维亚:「听着,这里有一株植物。你认为如何?––它会长大开花或开花之前就死了呢?它的未来是什么?」

玛哈维亚马上闭起眼睛坐在植物面前。

古夏拉克狡猾地说:「不要逃避。闭上眼睛能怎样呢?」

他并不知道玛哈维亚为什么静下来闭上眼睛––他正在找寻本质。那需要深入植物的灵魂自性之中。如果不这么做,无法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过了一会儿,玛哈维亚打开眼睛说:「这株植物会存活下来并且开花。」

古夏拉克马上把植物连跟拔起丢掉,并且嘲笑着。没有比这还更好的方式驳斥玛哈维亚的说辞。

玛哈维亚此刻无话可说,因为古夏拉克已经把它连跟拔起并且以挑战的姿态把它丢掉。他大笑着,玛哈维亚微笑着,然后继续着他们的旅程。

然后开始下起大雨。出现暴风雨,连续七天倾盆大雨,所以整整七天他们无法出去。

当雨势缓和之后他们就折返回去,又回到七天前玛哈维亚闭着眼睛探知那株植物本性的同一个地方。他们看到那株植物又再度生根站在土地上。因为大雨和风,泥土变得湿且松软,这株植物的根已经深入土中。

玛哈维亚再度闭上眼睛站在植物旁边。古夏拉克非常尴尬––他已经把植物连跟拔起丢掉了。当玛哈维亚打开眼睛时,古夏拉克说:「我很惊讶也很困惑。我已经把这株植物连跟拔起丢掉了,而它却再度成长。」

玛哈维亚回答说:「它会存活下来且绽放花朵。我闭上眼睛时看到它的内在潜能以及种子的情况:是否能够长根,即使被连根拔起,会不会自毁,有没有强烈的死亡欲望。如果它的本质想死亡,就会透过你的帮助而死。我当时想知道它有没有生存的渴望;如果它决定要活下去,就会活下去。我知道你会把它连跟拔起丢掉。」

古夏拉克问:「你说什么?」

玛哈维亚说:「当我闭上眼睛看入这株植物的内在时,也看到你站在旁边决定要把它拔起来。我知道你会拔这株植物。那就是为什么我必须知道这棵植物生存的内在能力,有多少自信与意志力。如果它正在找借口等死,你就足以成为它死的借口;否则,被拔起的植物会再度长出根。」

古夏拉克失去了再度拔起这株植物的勇气。他很害怕。之前古夏拉克大笑着前往村庄:这次玛哈维亚微笑地走在前面。

古夏拉克于是问他:「你为什么微笑?」

玛哈维亚说:「我刚才在观照,思考有关你的潜力––你会不会第二次拔起植物的根。」

古夏拉克说:「你看得到我会不会做吗?」

玛哈维亚回答:「这不重要。你可能会也可能不会。但是这株植物仍然会要存活下去,这是本质且无可避免。它的整个本性与生命力要活下去。那是重点。你会不会丢掉它并不重要,况且那依你而定。但是这已证明你比这株植物还虚弱、还缺乏决心。你被打败了。」

古夏拉克之所以讨厌玛哈维亚的原因之一就是这株植物的事件。

我所谈论的占星学是关于本质、根本的部分。

你的好奇心顶多使你触及半实质的部分。你想知道你会活多久、你会不会突然死亡,但是你并不想知道活着能做什么––如何生活。你想知道怎么死,或是临终时该做什么。你的好奇心朝向事件而非灵魂。我活着只是一个事件,但是活着时我做什么或是我是什么,这是我的灵魂。当我死亡,这是一个事件,但是死亡的片刻我会如何、会做什么,这是我的灵魂。我们都会死;死亡这个事件对每一个人而言并不稀奇,但是每一个人对死亡的态度、死亡的片刻都不同。有些人甚至会含笑而终。

木拉那斯鲁丁临终时,有人问他:「你有什么感想,木拉?––人们出生时,他们从何而来呢?」

木拉回答说:「我看到每一个小孩出生时都会哭,每一个人要过世时似乎也在哭。所以,我猜人们既不是来到一个好地方也不会去到好地方。他们来的时候哭走的时候也哭!」

但是像那斯鲁丁这样的人却是笑着走。死亡是一个事件,但是在死亡的片刻欢笑的是灵魂。所以,当你去找占星家问他你将会怎么死,哭泣或欢笑?这就是一个有价值的问题––但是这跟本质的占星学有关。这个地球上没有人会问占星家它会哭着离开或笑着走。你只会问什么时候会死––好像死亡本身是有价值的。你会问将会活多久––好像只要活着就够了。

为什么我会活着?为什么我该活下去?活着时我该做什么?该成为什么?没有人问这种问题。那就是为什么占星学的架构会瓦解。任何东西,若架构在非本质的基础上肯定会瓦解。我谈论的占星学跟你所了解的占星术不同。

我谈论的占星学有其品质上的不同,而且更有深度。

它的层面是不同的。我说的是某种介于你的生命与宇宙联系以及和谐性之间的本质。整个世界都参与其中––你并不单独。

当佛陀成道时,他合掌顶礼直到头碰触大地。流传下来的故事说:众神从天堂来向佛陀表达敬意,因为他已经找到了最终的真理,然而看到他的头碰触地上,祂们感到惊讶。祂们问佛陀是向谁鞠躬。他们说他们都从天堂来问候他,因为他已经成道了,祂们不知道还有什么东西是佛陀必须礼敬的,因为成道是最终的达成。

佛陀于是打开眼睛说:「任何在我身上发生的事情都不是我单独达成的;整个宇宙万物也都参与其中。所以我向大地礼敬感谢整个天地。」

这就是跟本质的占星学有关的态度。那就是为什么佛陀对他的门徒说,当他们到达内在喜乐时,应该要立刻感谢宇宙万物,因为他们并非单独地达成那个经验。如果太阳、月亮没有升起,或是每一个连续的事件稍有不同,它们就会错失那个经验。这是事实,他们是经验到了,但是每一个环节都在其中发挥作用––整个存在都贡献在这其中。宇宙中相互的关联我们称它为占星学。

佛陀绝对不会说:「我成道了。」他只会说:「天地透过我经验了成道的事件,透过我整个天地看到了至高无上的光。我只是一个借口、一个托辞。我只是宇宙中所有道路汇集于一点的十字路口。」

你有想过看似重要的十字路口本身其实并不存在的吗?如果四条相会的道路被拿掉之后,十字路口的意义也就消失了。我们每一个人都处于宇宙能量交会的点上。个体性就在这个点上形成而诞生。

占星学的意义与精随在于:我们并非分离的个体,我们与宇宙是一体的。

不只我们与宇宙是一体的,我们也参与在每一个情况与事件之中。

所以佛陀说,他向所有的过去佛以及未来佛礼敬。然后有人对他说,礼敬在他出生之前的佛是可以理解的,因为佛陀或许有意无意地受惠于他们––他们的经验或许帮助了他––但是为什么向还没出生的那些人礼敬呢?他从他们身上获得了什么呢?

佛陀回答说,他不只从他出生之前的众佛,同时也从在他出后的佛身上得到帮助––因为就在他站的那个点上,是过去与未来交会之处。他就站在先人与来者相会的地方。日出与日落在同一个地方相会。所以佛陀同时也向即将出生的佛礼敬;他也受惠于他们,因为如果他们没有投射到未来,佛陀也不可能发生。

有点难以了解。这跟本质的星座有关。如果任何一件我过去的东西丢掉或遗漏掉,就不会有我的存在;我是长链的中的一环。这是可以理解的:如果我的父亲没有出生,我就不会出生,因为我父亲是使我出生这一长链中必要的一环。甚至如果没有我祖父就没有我,因为这是必要的环节。但是很难理解:如果我没有附带着跟未来的连结,我就无法出生。

我跟未来的环节有何关系?––我已经出生了。但是佛陀说,如果任何未来即将发生的并非已经存在,那么我也不会出生,因为我是过去与外来的相连。如果在过去或未来有些微的变动,我就不会是我现在的样子。

昨天与明天同时造就了我:这就是占星学。

不只是昨天,同时也是明天;不只是已经到达的,同时也是即将来临的;不只是今天的日出,同时也是明天的日出––全都参与在其中。

未来也决定过去。现在不可能没有未来而存在。现在只会因为未来的支持而显现。我们的双手正放松在未来的肩上;我们的双脚正站在过去的肩上。很明显的,如果在我所站立的下面––支持我站立、支持我看的地方––滑掉了,我会掉落。然而,如果未来的肩膀––安置我双手的地方––滑落了,我也会掉下来。

当一个人看到自己跟这个过去与未来的内在统合连结时,他就能够了解占星学。于是占星学就变成一种修行、变成灵性。否则,只着重在非本质的部分,占星学就只是路边骗人的算命师,这就没有价值了。甚至最高的科学也不过就是这些被忽略掉的人手中的尘埃。它的价值取决于我们对它认知的能力。

因此我试着从许多门把你推向同一个主题,好让你了解每一件事情都是共同参与、相互连结的。这个宇宙就像一个家庭、一个有机的身体一样。当我呼吸的时候,我的整个身体都会受到影响;同样地,当太阳呼吸的时候,地球也会受到影响。地球甚至被遥远的太阳活动所影响。即使最小的细胞也跟着巨大的太阳共同振动。如果你能够了解这个部分,我们就能够进入本质的占星学,然后我们就可以省却那个不重要且无用的部分。

我们已经跟占星学最琐碎的题材联在一起。这些内容没有价值,而且也因为我们用它们连结占星学而制造出困难。例如,我们用占星学询问一个人会生在穷困或富裕的家庭。除非你能够了解这种事情是非本质的,否则你还是会继续用占星学来探知那些非本质的事情。

只有当你能够区分出本质与非本质的不同,占星学才会变成你手中的工具。

我要告诉你一个有趣的故事,或许你就会了解。

穆罕默德有一个名叫哈利的门徒。有一次哈利问穆罕默德的见解;关于一个人是否能够独立且自由地做他想做的事情,还是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命中注定好了。哈利这么问:「一个人能不能依他所要而做呢?」

长久以来人们一直在问这个问题……

「一个人是不是无法做他想做的,」哈利说「那么,教他不偷窃、不扯谎、不欺骗就等于没有用且愚蠢。还是说注定要有一个人在那里教别人不偷窃或不做这个那个呢?––如果事实证明骗子依然是骗子、小偷依然是小偷或谋杀者依然是谋杀者都是注定的话,这一切就显得很荒谬。如果每一件事情都是注定的,那么所有的教育都是徒劳无功,所有的先知、圣贤、导师都是徒劳无功。」

人们已经问过玛哈维亚和佛陀这样的问题。如果即将发生的事是命中注定的,为什么玛哈维亚或佛陀要如此麻烦地解释什么是对的,什么又是错的?所以哈利问穆罕默德他对这个受争议的问题有何想法。如果玛哈维亚或佛陀被问到这种问题,他们的回答会很复杂且深奥,但是穆罕默德的回答会让哈利很容意明白。穆罕默德的许多回答都是直接且率直的。

通常,如果回答问题的人未受过教育、受过很少教育或是乡下人,他们的答案都是直接且坦率。像卡比尔、那纳克、穆罕默德和耶稣,就那个角度而言是单纯质朴的。像佛陀、玛哈维亚以及克里虚那就错综复杂––佛陀以及玛哈维亚代表富裕与高度文明的精华。耶稣的话是直接的,就像被挨一拳一样。卡比尔的话,真的就唱起:「卡比尔手拿铁锤站在公众市集敲你!」

任何人接近他,他大概就像这样敲开那个人的头壳,拿掉里面所有的垃圾。

穆罕默德不会用任何隐喻回答。他要哈利抬高一只脚站着。哈利只是问了一个关于一个人是否能够自由地做他要做的事这样的问题––为什么要他用一只脚站着呢?穆罕默德说:「先抬一只脚。」

可怜的哈利抬起他的左脚用一只脚站在那里。

穆罕默德接下来要他:「现在把右脚也抬起来。」

哈利很伤脑筋的问怎么可能。穆罕默德于是说:「如果一开始你要的话,你就能够抬起右脚,但是现在不行了。一个人总是能够自由地抬起他的第一只脚––随他所欲––但是当第一只脚被抬起之后,另一只脚就被定在地上了。」

当我们顾及生命中非本质的部分时,我们总是有抬起第一只脚的自由。然而一旦这么做了就会成为本质部分的束缚。我们踏入非本质的领域,纠结在其中,于是无法探究本质的领域。所以穆罕默德对哈利说,他有绝对的自由先抬左脚或右脚。但是当他使用了这个自由而抬起左脚,他就不能抬起另一只脚。所以在那里,自由有其一定的限制,然而在这些限制之外并没有自由。

这是一个人类意念多年来的冲突。

如果一个人注定是奴隶––占星家似乎都会断言––如果每一件事情都是注定且不可避免,那么所有的宗教都没有用。如果像理性主义者说的,人有做任何事情的自由,而且如果没有预定或无可避免的事,那么生命会变得只是一团乱且毫无秩序,那么这也有可能一个或许偷窃的人依然达到解放;他可能杀人,却依然能够了解神性。如果没有因果关系,那么就没有定理,也没有任何约束了。

我想起一个有关木拉那斯鲁丁的故事:木拉正好经过一座清真寺时,有一个人突然从清真寺的尖塔跌下来;他爬到尖塔上面祷告。刚好就跌在木拉的肩膀上,木拉因此折断了脊椎,于是被送到医院治疗。

他的一些门徒去探望他,因为木拉一向会解释所有事件,他们就问他:「你如何界是这次事件呢?有何意义呢?」

木拉回答说:「行为与其结果之间很明显地毫无关系。一个人掉下来,却是别人的脊椎断了。所以,从现在开始不要再进入任何跟因果报应有关的辩论。这已经证明了:有人或许掉下来,却是别人的脊椎折断。掉下来的人依然健康且精力充沛:他掉在我身上,然后我遭殃。我又没有爬上尖塔祷告,我只是在回家的路上。我跟这个祈祷的人一点关系也没有却仍然被牵扯进去。所以,就从现在开始……不再谈论因果报应的理论!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没有法则了––全都乱了。

木拉当然很不高兴,因为他的脊椎无缘无故的断了。

有两种假理论。一种是坐在路旁让人家问那些非本质事情的占星家……不论他是穷人或是财政部长的占星家都一样––所有着重在非本质,像是这个人会不会赢得选举这样的问题的占星家都是泛泛之流。选举怎么跟月亮或星星有关呢?会跟你说:「每一件事情都是注定的,不能改变,甚至一吋也改变不了」的这种平庸的占星家,他们说的话都是假的。

另一种是理性主义者。他说,没有任何既定的事:任何的发生都是巧合、偶然且随机的。没有定理,每一件事情都没有顺序。他说的话也是虚假的。

有一条不变的定理:从来不曾看过哪一个理性主义者像一个佛这般喜悦与极乐。

理性主义者藉由逻辑否定上帝、灵魂与宗教,但是他从来不曾达到像玛哈维亚这样的喜悦。当然,玛哈维亚一定做了什么使他变得如此喜悦的事情,佛陀一定做了什么解脱自我的事情,克里虚那一定也做了什么,使他能够从他的笛子中吹出如此独特且神奇的旋律。

真正的东西在第三个部分,那是每一件东西的精髓,它属于内心最深处,而且是绝对注定的。当一个人越朝向他的中心,就会越接近他本质、注定的部分。当我们越移向周围就越移向巧合。当我们越谈论外在的事件就越有巧合。当我们谈论内在的现象时,事情就会像科学般有其绝对的定理,越来越明确。

在这两个情况之间––本质与周围––有一个宽广的空间,一个人可以经由训练选择的自由而改变结果。在这个空间里,带着觉知就会有正确的抉择;然而,如果一个人处在无知的黑暗中就会卷入他的宿命中,忍受着任何降临在他身上的事情。

所以,生命有三种领域。在本质核心的领域,每一件事情都是注定的。了解这个部份就等于了解占星学的精髓。在周围的领域,每一件事情都不确定。精通这个部份就等于理解这个日常生活无法预测的世界。还有另一个处于中间的领域。当一个人理解这个领域时,他就能够免于尝试做不可能的事,转而做可能的事。当一个生活在周围与中间领域的人,在朝向中心前进的方向下,他将会变得有修为。但是如果他从来不知道要朝向中心,他的生活将会仍然没有修为。

例如:有一个人准备要偷窃。偷窃不是注定的;没有人能够宣称偷窃是必免不了或是注定的––你有绝对的自由决定偷与不偷。然而一旦犯下偷窃的行为,就好像已经抬起一只脚,而另一只脚站在地上一样:做了之后,你就无法消除这个动作。而且偷窃行为全部的印象将会弥漫在这个偷窃者的性格上。但是只要偷窃的行为没有发生,就会有其它的选择性与可能性。

意念在「是」与「不」之间晃荡。如果他对偷窃说「是」就会被丢向周围;如果他对偷窃说「不」就会移向中心;移向占星学之中属于生命本质的部分。

我已经告诉你某些本质占星学的东西。我跟你说过,我们是太阳的延伸;地球从太阳之中诞生出来,我们不是分开的,我们全都是一体的。我们是从太阳分出来的枝叶。任何太阳核心所发生的事件都会在人的本性里面经由细胞与神经振动蔓延开来。如果我们对此有适当的理解,就会知道我们是这个星球上的一家族。如此,就不需要活在自我与骄傲的框框里。

占星学最大的打击就是自我

如果占星学是对的,自我就是错的。让我们这么理解:如果占星学是错的,那么除了自我之外没有任何事情是对的。如果占星学是对的,那么这个宇宙就是对的,如果我像一座孤岛就是错的。我只是这个宇宙中微不足道的一部份––我是这么的微小,甚至还不被算进去。如果占星学是对的,那么我不在那里。有一股巨大的流,而我只是其中的一个小微波。

有时候当我们航行在巨浪中时,我们会幻想自己很特别,却忘了这个巨浪。巨浪也航行在我们完全没有觉知到的大海上。如果底下的大海消失了,海浪就会消失,我们也会消失不见。我们毫无理由地因为消失的可能性而不快乐,只因为我们已经弄到以为当我们跟存在分开时才会快乐的地步。如果我们了解到,只有巨浪与浩瀚的海洋,我们并不是––因为海洋的愿望,我们出现;因为海洋的愿望,所以我们消逝……

如果我们以这样的态度了解我们只是这个存在伟大设计中的一小片,就不会不快乐。

带着这样的态度,我们要享受的所谓的快乐也就不在了。

这种像:「我赢了或我达到了」的快感将会消失。同样地,像「我快死了,我完了,我倒了、我被打败了。」这种不快乐的感受也会消失。

既非快乐亦非不快乐,我们进入了真实的世界–本质–那里有的是喜乐。占星学于是成了喜乐之门。

如果我们把占星学看成傲慢的溶解或自我的解体,那么占星学就会变成修行。但是我们却是去找平庸的占星家,为了自我,我们问:「我会陷入亏损吗?我会赢得乐透吗?我正开始的生意会成功吗?」

我们为了保有自我而问这些问题,然而事实是,占星学刚刚好与自我对立。占星学之所以意义非凡在于:你「不是」,而宇宙「是」;你「不是」而整个宇宙「是」。有一个巨大的能量正在运作,你绝对是微不足道的。

你只能以这样的认知理解占星学:你是这个大宇宙中一个不可缺的部分。那就是为什么我告诉你整个太阳系家族是如何与太阳关联的。如果你能够这么了解,你也会了解我们的太阳系与宇宙中其它巨大的恒星也相连在一起。

科学家说有四十亿颗恒星,全都来自某些更大的恒星。我们对最大的恒星一无所知。我们不知道地球是如何绕着地轴自转且绕着太阳公转,也不知道我们的太阳以及整个太阳系运行的中心点在哪里。巨大的宇宙就在摇摆中急速旋转着。

在印度的寺庙中有一条围绕着神像,被称为「朝圣」的走廊。这个走廊象征着,每一样东西都是绕着自己同时也绕着别的东西转。这两者又同时绕着第三个东西转,然后这三者又一起绕着第四个东西转,如此下去,直到无穷无尽。

无限最终的中心点被称为「梵」,绝对的实像。这个最终的中心点既不自转也不绕着别的东西转。任何会自转的东西都会绕着别的东西转,然而那个既不自转也不公转的就是「最终的」。就像我们所知,极至的宁静与空无。这就是轴,整个宇宙伸展与收缩间的中枢。

印度教认为就像花苞开出花朵,然后花朵凋谢下来一样,这个宇宙也同样的扩展开来,然后崩解;就像是白昼与黑夜一样;宇宙也有它自己的昼夜。

如同我稍早之前说的,太阳有十一年的周期,也有九十年的周期。同样的,印度教认为有几亿与几兆年的周期。在这样的周期里一个宇宙诞生,经过年轻与逐渐变老;地球出生了,月亮与星星散布在宇宙中,星族逐渐成长,数百万的活生物也诞生出来。

不只地球如此;现在科学家说至少一定有五万个星球上有活的生命。或许还更多,但是至少五万个。在这么浩瀚的宇宙中不可能只有一个地球上有生命。有五万个星球或陆地上有活的生命––这是一种无限的扩展。然后每一样东西又再度收缩回来。

这个地球一开始并不存在,也不会永远继续存在。

就像我出生,也会有结束的时候,这个地球与太阳也有结束的时候;这些月亮、星星、行星将会有消逝那一天。继续着它们「在」与「不在」的循环周期。我们是这么的微不足道,在宇宙转轮的某处自转与公转着。如果我们依然认为我们是分开的,那么我们就像木拉那斯鲁丁第一次的飞机旅行一样……

木拉那斯鲁丁进入飞机里,当飞机起飞时,他开始沿着飞机的走道走。他要很快地到达他的目的地,而且又极度匆忙:当然,如果你要快速到达某个地方,如果你走快些就会快些到达!

他的同伴阻止他问他在做什么。

木拉那斯鲁丁回答说他很急。

他第一次搭飞机旅行,使用跟陆地上走路相同的逻辑。在陆地上,当他走快一点就会早一点到达。他不知道在飞机里是没用的––飞机本身在飞,他只会让自己走得筋疲力尽。他不会早一点到达,那是不可能的,当他到的时候已经累到站不起来了。他应该要休息下来,闭上眼睛休息。但是不只木拉,连婆罗门学者都不同意这样的忠告。

一个能够放松在宇宙周期运转之中的人,我说他有修为。一个知道宇宙力量的运行而且不匆不忙的人,是有修为的。如果我们能够单纯的与宇宙和谐合一,那就够了––这就是无上的幸福。

我已经告诉你一些占星学的东西,如果你了解这些东西,那么占星学就能够成为到达灵性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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